寻,一个声音便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抬头看去,果见那薛姓商人低头顺目的顿在当场,倒是他的从人哈着腰与军卒说着什么。
而刚才那句话就是出自这个从人之口。
左梦庚?朱运才也不由得一愣,左梦庚是左良玉的公子,此前偷买军粮事发,被镇虏侯扣押软禁在南京城中,原来此人竟要趁机逃出南京城去。这让他有些失望,本以为会牵出一条大鱼来,闹了半天这江西商人所要夹带出城的只是个小虾米而已。
“这两个人也带回应天府去!”
至于薛姓商人的另一个从人,因为右臂被齐根切断,失血过多之下已然毙命。
一切尘埃落定,朱运才准备回应天府,却被那营官叫住了。朱运才不解的问道:“郑将军还有何事需要我配合?”因为自己被这郑姓营官所救,因此少有的对武官客气起来。
“郎中何不将这些人一并都带走?”
朱运才微感讶异,俺说自己带走了几名首犯,已经属于夺此人之功,岂料这营官居然一个人都不想要,还真是让人奇怪了。郑姓营官显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便笑着解释道:“这些人若带了回去,还要审讯笔录,郎中不知,军中规矩繁琐,几只小鱼小虾,还不够费力气的!”
的确,这些人并非阵斩之敌,因此并不能记作斩首之功,这区区几个毛贼也就成了鸡肋,畏惧于繁琐的文书工作,那营官将俘虏拱手送上也就可以理解了。
这正是朱运才求之不得的,当下拱手谢道:“如此,朱某便将这些人一并带走!今日公事在身,救命之恩容后再报!”
那营官也是客气的很。
“郎中言重,标下只是尽忠职守,不敢言恩,此事休要再提,否则要挨镇虏侯的板子了!”
一场大战,有惊无险,朱运才特地去寻那一人独挡蒙面贼的军卒,却被告知此人右臂中箭已经被送往军营找随军郎中救治,于是只好记下此人身属何营,姓甚名谁。
赵阿毛!究竟得像镇虏侯,替此人表表功,一人独挡数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