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名的。”李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从刘盛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渴望,于是便又循循善诱的说了下去:“只要你说出本帅想知道的东西,本帅不但可以还你自由,还会让你与家人团聚,如何?”
最后这句话终于击溃了刘盛的心理防线,他用一种极为颤抖的声音哆哆嗦嗦问着:“当,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帅说话何时打过诳语?”
李信的反问就像给了刘盛一个合理的理由,他试探着问了一句:“问,问吧,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同时他还不忘了强调一句,“出卖大帅的事,我可不干!”
这句话让一旁旁听的朱运才想发笑,这等自欺欺人的话,从刘盛这等硬汉口中说出来真真是滑稽到了极点。但他随即又否定着,刘盛如此作态又算得什么硬汉了?在自己面前卑躬屈漆,诳来了镇虏侯却又如此软弱不堪,说到底还不是怕一个死字吗?
有了这些判断,朱运才看向刘盛的目光里已经多了几分鄙夷和蔑视。不过他倒想看看镇虏侯究竟能问出些什么不出卖大帅的问题来。在他的印象里镇虏侯其人有时候行事中规中矩不善用狡计,很多时候都显得有几分迂腐,他直担心李信答应了这贼子的话,真个要履行诺言,难不成只要他答了问题,还真要将其放归泉州不成?
若果真如此,又如何能对得住那些战死在定淮门内的士卒?想到这里,朱运才又望向了李信,他要看看李信究竟如何应对这贼厮。
李信并没有立时发问,而是回头冲朱运才道:“叫来书办,拿笔墨纸砚,记录供词!”
这些东西朱运才早就准备好了,当即一挥手,便有应天府的书办捧着几案来到囚室之中,案上铺好了纸张,墨是早就磨好了的,毛笔蘸了浓黑的墨汁立即就可以书写。
朱运才又挥挥手,挥退了那负责记录的书办,他从书办的手中亲接过了毛笔,打算亲自来记录供词,也算是在镇虏侯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李信见一切准备就绪,便看着刘盛缓缓问道:“如何?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