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欲拒还迎的意味,只有屏风外敞开了一扇的房门在随着晨风微微噏动着。低回百转的婉转呻.吟便从这半掩的房门内时高时低的传了出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碎了这旖旎的情境,是徐家老管家急吼吼的赶了来,手中还仅仅攥着一卷报纸,由于手中用力过度,报纸已经被攥的变了形。
老管家许是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直上了台阶刚要推开半掩的房门,这才猛然听见了房中传来的颠鸾倒凤之声。老管家本是急切的面上转了又多了几分愤然。口中忽而就喃喃斥责:“白昼宣淫,成何体统?那面人都要打上门来了,小公爷还在醉生梦死,老公爷啊,小老儿对不住你的嘱托,没能看顾好小公爷……”自言自语了几句,老管家悲从中来,竟呆呆的站在门口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但房中的人毕竟是小公爷,尽管他跟随老公爷多年,在徐家上下也隐隐然有一人之下余者之上的势头,但与小公爷毕竟主仆有别,就算再痛心疾首也不敢坏了规矩公然训斥。
“大清早的是谁在门外嚎丧?老子还没死呢?去去去,哪里凉快哪待着去……”
房中传出了徐文爵不耐烦的斥责声,岂料徐文爵不出声还好,这一来老管家反而哭的更加起劲。这时,房中响起了一阵咣当之声,也许是碰倒了什么。眨眼的功夫,便见衣衫不整的徐文爵从屏风后绕了出来,一把就扶住了已经俯下身的老管家。
“你,你这是作甚?快别哭了,让底下人瞧见多不好。”徐文爵的语气身为恭谨,但老管家却丝毫不予理会,只兀自的哭着。徐文爵实在没办法,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劝道:“哎呦我的祖宗压,您可别哭了,万一哭坏了身子,生了病症,爹爹回来又要骂我了!”
徐文爵此言一出,老管家果然收住了哭声,但一双老眼里却满是浑浊的泪水。
“好,好!好仆不哭就是,不哭就是!”
眼见着老管家不再痛哭,徐文爵总算松了一口气,本想将老管家让进屋里说话,但想到侍婢还光着身子在里面,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