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荷兰人的炮船,在如今的东南海面上也只有荷兰人的炮船会有如此密集的火力。
“什么情况?”郑鸿魁腾的弹了起来,急吼吼的从舱内要赶往甲板上去一探究jìng,刚刚走到舱门口正与一名从外面进来的副将撞了个满怀。
“急三火四的,走路不长眼睛吗?”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郑鸿魁沉声怒斥了一句。而那副将则顾不得被主将责骂,转而焦急的道:“不好了,前面有上百战船堵住了出海口,一场恶战难以避免了……”
什么?荷兰人竟然能趁机堵在杭州外海,这怎么可能?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该死的荷兰人!”
激愤之下,郑芝龙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
那副将听了之后却强调解释道:“军门,不是荷兰人,看旗号是镇虏侯的人!”
“镇虏侯?”
郑鸿魁的眼睛瞪得老大,只觉得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这怎么可能?镇虏侯李信之名他自然早已经如雷贯耳,但是所闻皆是李信以及其下的三卫军骁勇善战,这些北方兵步战骁勇百战百胜尤有可信,若说他们还精于海战,这岂非无稽之谈?
“可确定?”
郑鸿魁追问了一句,副将也不敢肯定之道:“对方旗帜的确是镇虏侯!”
“走去看看什么情况!”郑鸿魁急吼吼领着几名副将来到甲板上查探情况,正好又一轮齐射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一艘战船不幸中弹,顿时木屑横飞,又传来阵阵哀嚎之声,显然是这一炮命中给那艘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亡。
郑鸿魁眉头紧皱,于海战而言这东南海域他还没怕过哪些人,包括荷兰人也在去年被大兄集中兵力打了个屁滚尿流。李信于海战不过是个初涉海战的小儿,有何可惧?但是仅从这两轮齐射来看,这绝非初涉海战的征兆,本来还算轻松的心则渐jiàn沉了下去。
“应战!全力应战!”
最初郑鸿魁还打算与对方交涉一番看看是不是误会,但从现在这两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