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户。何明善也正是在这种情形下,接连奉命出击,在宁波与台州沿海截获了不下上百艘由福建市舶司开往日本的商船。
但同样也是由于太过了解海战,因此对郑家水师有着天然的恐惧也不足为奇。以至于三卫军中那些完全不懂海战的旱鸭子都加入到了争吵的队伍里来。很快,会议诸将就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迎头痛击,一派则主张避免与郑家水师遭遇,防止对方报复。
面对各种质疑,何明善不断的解释着:“说句实诚话,平蕃舰队中的几条西洋大船船坚炮利不假,但也失之笨拙,损失不起。而郑家水师则截然不同,他们动辄以成本低廉容易制造的小海船如狼群一样啸聚海面,凭借着过人的运动能力,蜂拥进击,又轰然而散。我军如果与之遭遇,则胜算不大。”
这一番分析也算中肯,但终究是让人气馁不已,就连听从李信意见不怎么表态的牛金松都忍不住出言反驳道:“何军门不也是以一面之词来揣度吗?这样一来,我平蕃舰队养成了畏惧郑家水师如虎的习惯,只怕遗患无穷。”
何明善闻言之后一阵愣怔,想要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牛金松说的在理,今古想通,一支军队的战斗力绝大多数取决于他的自信,如果平蕃舰队从一开始就打上了恐郑的烙印,短时间内或许不会见到危害,时间一长,这种情绪被经过口口相传而反复加强,想要再改变这种颓势恐怕是难比登天。其实并非没有办法改变颓势,只要消灭郑家水师就可以恢复自信,但在他的潜意识里,认为消灭郑家水师对目前的平蕃舰队来说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如果为了维持和培养自信而不顾危险出征,将很有可能在这种冒险中将所有的舰只都赔进去。
相比之下,倒是身为当事人的平蕃舰队正副总兵华莱士与何斌则一直闷头喝着手边的茶水,一言不发。
“华军门,何军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何明善忽然向两人发问,华莱士听到同僚的询问,便下意识的回答:“平蕃舰队可以一战,但作为舰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