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三卫军自出世以来未尝一败,对于并进福建,他也与几乎所有的三卫军将士一般,充满了信心。但是这则消息却无情的打碎了他们的期望。
李信一开始还怀疑是否当地地方官情报有误,但很快又有南京方面转来的饶州府军报,经过再三确认,已经确定证实,福建大败,史可法与张石头均失去了踪迹。驻扎饶州府的大军行辕也无法与之取得联系。
由于地方初靖,很多府县都人心不稳,饶州行辕也请求派得力将领坐镇,以防备不测。
李信当即致信南京,使其向驻扎在南直隶西部府县的程铭九传令,立即率军入江西稳定大局,切不可使后方再生乱。
就在李信眉头紧锁的当口,牛金松一脸兴奋的急吼吼而来,一进门他就立即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又见桌案上急递火漆封口处的红色羽毛,顿时失声道:“怎么?南京有变?”
李信摇摇头,只将南京急递的两封公文推了过去,让牛金松自己看。牛金松认字有限,最头疼通读公文,正好李达一转身也进了来,当即便如释重负般将手中公文递了过去。
“李先生,快帮俺通读一遍,南京出大事了!”
李达现在于军中是李信的亲信幕僚,又帮助他处理文书工作,所以牛金松也不避忌,直接让其代为通读。李达开始还笑呵呵的接过公文,但仅仅堵了两行便惊的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牛金松得知张石头大败,其本人也随同掷弹兵营不知所踪,失去联系,这对其震撼无以复加。要知道掷弹兵营可是三卫军中精锐中的精锐,人人都以加入三卫军掷弹兵营为荣,可是,怎么就能在福建,还是被淮王叛军打的如此惨败呢?
“在急递中,饶州行辕也约略提及,张石头所部在邵武一带,恰逢阴雨连绵,将士多染痢疾,腹泻不止,大败或许与此有关。”
李达则较为冷静,沉声分析着可能导致兵败的原因!
半晌之后,牛金松才恢复了正常,但仍旧是不断的否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