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屈人之兵的威势吓到革左五营的贼寇不是正好吗
他和张应遴都是舒服日子过惯了的官员何曾这般鞍马劳顿过就算米琰照顾他们二位为他俩一人提供了一匹马这百里的路程走下來也消受不起
张应遴责怪陈开元话太多“那米琰一副文瘦的模样都走在你我前面难道你我兄弟还不如他了”
陈开元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皱着眉毛小声道:
“宝摩兄实不相瞒小弟这大腿里都已经被马鞍磨的沒了皮战马迈一步就钻心的痛啊”
对于这一点张应遴也爱莫能助总不能公开寻求帮助找士兵抬着自己的这位同僚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得被人笑掉了大牙将來官场上传扬出去陈开元的脸也就丢光了
“子安兄忍一忍吧天将降大任避嫌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这折磨有时候也是一种考验”
陈开元差点被张应遴的话把鼻子气歪了他本指望张应遴安慰几句哪成想得來的却都是些风凉话
半晌之后张应遴指着沿途空无人烟的村庄忧心忡忡的说道:“子安兄啊你看看这些沿途的村子杳无人烟百里沒有鸡鸣就怕贼人下狠手百姓们都糟了难”
陈开元想了想“宝摩兄当是过虑了贼人顶多是将百姓们过些而走淮安府百姓上百万他们有那个力气将这么多人都杀光”
不过张应遴却仍旧忧虑的望着北方喃喃道:“但愿百姓们无事毕竟奖励收复了失地这些百姓才是朝廷的根基和资本啊”
米琰是随着骑兵卫队一路疾驰北上的早在扬州时他就已经得到了情报这几日革左五营的主力都集结在淮北全力与卢象升激战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所部主力出其不意过了宝应定能一战破敌如此下來这一仗打的干脆利落漂亮大运河早早通行他也好回去向镇虏侯复命
不过到了山阳县地界的时候亲兵忽然來报:“监军前方遭遇贼寇打起來了请监军即刻回避”
米琰对这些散兵游勇并不放在心上以三卫军现在的战斗力沒有谁能将他们打败现在的三卫军早就今非昔比当年的三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