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笑道:“谁去把他们先放放血?不然死了,肉可是会发酸的。趁他们还活着,把他俩的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别太厚了,不好熟的,半生不熟的不好吃,会拉肚子的。你们这些人渣,既然都不肯说,那就去割下他俩的肉,给小爷烤来吃。快去!”
流氓就是流氓,吓唬吓唬老实人还行,遇到了比他们还狠的人,直接就怂了。硬起头皮上前走了两步,猛然将桌子上的竹签,稀里哗啦地扔向了果果。紧接着就一哄而散,冲向了门口。
待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暗自庆幸,正奇怪果果为什么不来追时。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奇痒钻心,忍不住用手去挠。
不挠还好些,越挠越发更痒了。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直挠得两只手上血肉横飞,却仍是痒透骨髓。这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甚至连将手剁下来的心都有了,却又是舍不得。
流氓们明白,可能是那些竹签有问题,也可能在刚进门时就被下毒了。不敢再跑了,反而没命地跑回了果果的房子。刚进门就“蹦蹦·····”没命地磕起头来,痒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果果丢下了几粒小药丸,在地板上滴溜溜转动着,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呢,这就怂了?每人一颗,吃下去就不痒了。以后每年吃再一次这种小药丸,不然痒得会更加厉害了。这种毒,医院里可是解不了的,不信你们大可以去试试看。”
······
现在说现在,谁还顾得上以后会怎样呢?
流氓们忙不迭地捡起药丸,就往嘴里送去。
药丸入口即化,那种痒入骨髓的滋味,立时就消失了。
流氓们瘫坐在地上,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
果果敲门跟尼娜要了几万块钱,扔在了地上:“这钱先借给你们去医院治伤。明天的这个时候,穿好了衣服来见我。走之前将这里处理干净了,然后带上房门。”说完转身,半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欣赏起那些穷得买不起衣服的姑娘来,间或发出了阵阵猥琐的笑声。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