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梗子呢,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去了,不去了。”梧桐全然没有在意,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边还为自己找着冠冕堂皇的说辞开脱:“我既然占用了拉多兄弟的名额,一定要妥善对待,让他失望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想必最后我取得了好成绩,拉多兄弟也会高兴,保不齐病一下子就好了……”
“打住打住。”雷岳被梧桐堪比连射弩般的语速念叨得头晕目眩,连忙伸出手叫住他欲言又止的势头,心忖这个看似纯洁的骚年原来也不是什么好鸟,论找借口的功力,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
又到了深夜,两个人找来了一些树叶铺成床,既舒适,又可以在干冷的硬土上起到保暖的作用。
而后,雷岳便盘膝坐下进入入定状态,开始修炼。
梧桐则是打完一套不明来历的拳法后直接倒在叶子床上沉沉睡去。
他没有锤炼神魂的法门,自然只有通过睡觉的方式恢复精力。
次日天刚蒙蒙亮。
雷岳便忽然睁开眼睛,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梧桐,快起来了。”他连忙推了推同伴。
“什么啊。”梧桐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
果不其然,随后两人脚下的土地便开始上下激震。
颠簸程度之强烈,让雷岳都有些把持不住重心。
不过很奇怪的是,梧桐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犹自是站得四平八稳,不偏不倚。
这令雷岳大奇的同时,连忙攀上一棵大树躲了上去,这是他一贯的伎俩,总觉得将身形隐匿在繁密的树冠之中会产生满满的安全感。
梧桐也是感受到了脚下土地的异动,但这对他并无什么影响,不过看到雷岳像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猴子般手脚并用的快速攀上大树,还是令他疑惑的同时跟着爬了上去。
“我去,那边发生了什么。”雷岳站在一根枝杈上。
站得高就是好,极目远眺之下,老远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