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疼一次?”只见舅舅从箱子里拿出针灸带,又拿出了一小瓶酒精。
“打印啊,他现在一天疼好几次,你大妈我都快受不了了,这老头,他又死活不去医院,说死也要死在家里,这老头啊!”陈大娘大嚎,脸因为悲痛都皱在一起,手又在捶心口了。
“璇子,浓墨,你们俩把这些针在酒精火里过一下。”舅舅吩咐我们做事。又转头对陈大娘说:“大妈你出来一下,我给你写个药方。”
我和浓墨也拿着针跟到了堂屋,舅舅压低声音说:“大妈,我跟你说实话吧,上次给你的那个方子,就这样子继续吃吧,因为是胃癌晚期,陈大叔的体质已经非常虚弱,免疫力和身体机能太差,早中期还可以去医院拼一下,晚期对西药之类就难以接受了,身体受不了,手术也是不可能的,再不能折腾了,如果陈大叔有什么最后的心愿,就给他了了吧,大妈,我对不住你了。”
陈大娘听了舅舅的话,用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哽咽着,声音又不敢放大,“哎呀——”浓墨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我一惊,由于心不在焉,火差点燎到了我的手指。
我心里难受,原来是胃癌,我听说过这个癌症中的疼痛战斗机,家奶跟我说过,胃癌发病的时候,着实会使患者疼得上墙,抓心挠肺地疼,最后都是疼死的,怎么个疼法儿,我一直无法想象,今天竟然是这样见到的,那血痕,还有那脸上,陈大爷已经疼得自残了。
“大印啊,我家老头子还能活多久?”陈大娘颤抖着问,真怕她一个受不住就倒下了,我把过好的针递给舅舅,赶紧过去搀扶着她。
“一个月吧。”舅舅说:“可以准备准备了。”说完就进去给陈大爷针灸缓解疼痛去了。
晚上,经过浓墨房间时,我看见浓墨在收拾包裹,“咦,你要去哪儿?”
他从包裹里面拿出一个瓶子,“去挖祖坟。”
“呸呸呸,那也是家祖坟。”我要去翻他的包裹,他一拦,直接扔床上去了。“小气鬼,我哧了一声。”
“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