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肉。他的口袋鼓了一下,一条小绿蛇从里面钻了出来,张开嘴巴就来咬住我的裤脚。
我赶忙撤回魔爪,“有没有弄伤你啊?怎么样?肩膀疼不疼?”他摇摇头,我翻开他的衣服,幸好他的汗衫外面还披了一件薄外套,外套已经被我的指甲给戳破了,他提醒地及时才不至于我酿成大错。我在隐约的灯光下照射着自己的手,指甲又缩回来了,还保持着原来的长度,虽然它一直长得很快,但我剪得速度也快。
“璇姐,我真没事,你别自责。”思源说。“绿儿。”他弯下腰去捡绿儿。
可绿儿咬住我的裤脚怎么拉都拉不开,他只好作罢,“它好像生气了,别介意啊,它很有灵性的。”
我看着咬住我裤脚不放的小绿蛇,哀怨地想了想,虽然是我错在先吧,可是……她的老大真的比不上心上人啊!我又想到了生命那混蛋,简直是重色轻友的代表哇!
“随她去吧,我先问你问题。”我的脚甩了一下,还是没甩开她。
“你问吧,璇姐。”思源有点担心我的脚上的绿儿,还不时地看看她,不知道是怕她咬着我,还是怕我咬着她。
“张大叔家的案件到底出来了多少?”怕他怀疑我的动机,我又“我这不是担心案件被拖延嘛,这张大妈死的这么惨,得快点抓住凶手才对啊!我就是想知道进展得怎么样了。”
“绿儿,松嘴。”思源见还是叫不动她,就算了,“差不多断案了,不是入室抢劫就是小偷,但是小偷的可能性较大。”
“为什么?”为什么是小偷而不是抢劫呢?张大妈家都乱成那样了,是卧室啊!哪个小偷敢在家里有人睡觉时,直接进卧室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除非他知道张大叔那晚不在家,家里就一个妇道人家,那这样的话也是熟人,很多偷窃案都是熟人作案的。
“因为张大妈那晚去大儿子家了,他家一个人都没有。”思源说。
我又甩了甩脚,“知道他家没人的,就是熟人作案啦!难不成是这个村里的人?”我一点也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