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我果然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不知道太阴星君想要告诉我什么,肯定不是好事,她还能告诉我什么好事吗?但她能告诉我浓墨不让我知道的事啊!我可以从这些画面中了解浓墨啊,这些都是我认识星君前发生的,唉,真是纠结。
我正小声叹着气,胳膊被一把拉扯到了一边,一团鬼气又划肩而过,浓墨拿着一把剑追了过去,我翻着白眼将胳膊拧到原来的位置,扭了扭脖子,将脑袋摆正,唔,终于还原了,我又看向那个窗户,已经关闭了,唉,真是连老天都不帮我,我瞥了瞥嘴,百无聊赖地坐到了栏杆上,向下看,还是没有恢复原状,那幅画……那幅画后来怎样了?太阴星君气不过浓墨画的太迅速,她又捣乱了,但是她没动画好的一半,而是动了那半张白纸……
一声尖叫传来,我知道那是鬼魂最后的挣扎,唉,我翻了翻白眼爬了下来,伤春悲秋的做什么,不就是一幅画吗?我早晚会知道的。
浓墨从楼道出来了,“你现在斗得过太阴?”他拨乱了我的头发,“是不是去追她了?”
我点头,“我感觉我虽然不能抓到她,但至少也能拖上一拖。”
“你是拖了,把自己拖到哪里去了?”浓墨擦了擦桃木剑,然后放进了背包里,“她引诱你,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唔,我知道了,我好像弄断了女鬼的脑袋。”我赶紧邀功,意思是,看吧,我也能打的好吗?
“光弄断她的脑袋有什么用?不还是我收的。”浓墨拉着我走。
“走不出去的,这……”我再往下看时,已然恢复了楼层和平静,年初青那间病房的灯依然亮着,“她没事吧。”
“没事,就是个探路的,帮太阴打探情况的小鬼,不会伤她。”
“太阴呢?”
“别想了,你在幻像里……看到了什么?”浓墨问。
“太阴的哥哥,对她挺冷的,大概就是在地狱工作的病态吧,还有你在给太阴星君画像。”我如实说来,浓墨的手陡然一紧,他又紧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