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不大。
只是说了,浓墨会徒增无用我烦恼,说来何用?
见浓墨还是不信,我又说:“浓墨,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的变化你不是看到过吗?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怎么我做了个梦,你就这么较真呢?”
我的语气也软化下来,浓墨的煎熬是夜以继日的,我跟他置什么气?
他吼我,自己也不会好受,就跟我一样,我犯得着这么认真吗?
浓墨将我的手臂抬起来,仔细端详着,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它刚刚,在你睡觉的时候。”
他好像很难继续说下去,挤出的声音像卡着一枚硬币,不上不下,吐不出咽不下去,我听着也煞是难受。
“别怕。”说出这两个字时,我突然就哽咽了,满腔的怀疑尽数消解。这两个字是他时常对我说的啊,浓墨居然怕成这样。
仔细一想,他都怕了很多回了,很多回了。只是浓墨在我心里的高大身影总是那么坚强,他的害怕,我都给忘了。
我偎到他怀里,剩下的一只胳膊将他抱住,“慢慢说,怕什么,傻瓜,这不是好好的。不论我变成什么了,你摸摸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柔软,很真实?”
小心安慰着这个被吓了几辈子的男人,“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很多时间,在我心里,已经经历了好多轮回了,我没骗他。
浓墨的心跳特别快,说他刚经历了百米冲刺也不为过。
噗通,噗通,一下下,用力地拍打着我已经融化的了心脏。只有这时,我才能以为自己的内脏还在。它没有消失,它还在继续为浓墨跳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浓墨才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是我出现了幻觉,什么都没发生。我听见你说融化了,我紧张之下,出现了幻觉。”
浓墨说他出现了幻觉,可幻觉是什么,他并不想告诉我。
这些年,我从墨汁变成了蛇仙,从蛇仙变成了蛇妖,从蛇妖变成了人,又从人变成了蛇女。
现在我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