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各位跟我走吧!公堂之上,自有是非曲直可以分辨,周大人若是清白的,倒也不用担心。”
话已至此,周邦彦想拒绝也不行,只得带着周家人紧随其后,一起去往县衙。
今天的慕家如此热闹,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波,金陵人都轰动了。又见这么多人都往县衙去,问了相熟的人才知道牵扯到谋杀,淳朴的百姓也都跟着而去。
王复之升堂,当即从云罗最后一次相见的人问起。
周大夫人首当其冲,跪地回话:“回大人,民妇那日是见过云罗不假,她替罗姨娘给民妇送银子,民妇是在宝盛斋见的云罗,宝盛斋的掌柜的可以为民妇作证。民妇走的时候,云罗还跟民妇一起离开的宝盛斋。”
她心中有鬼,说话间不停地看周邦彦,希望丈夫能够伸手帮自己一把。
可她那里明白周邦彦的心思,他被县令质疑,又是在提巡司巡检的关键期,自身都难保,哪里敢为她说话?
周邦彦缩到周老太太身后,垂着头一言不发。
周大夫人心中一阵绝望,急得眼前阵阵发晕,只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结束这一场噩梦。
王复之听罢,沉吟了一下,细细追问:“你离开宝盛斋是什么时辰?”
“未时三刻左右吧。”周大夫人眼珠乱转:“民妇有些记不清了。”
王复之便不再问她,转而问慕云歌:“这之后,云罗有没有回到慕家来?”
“回大人,没有。”慕云歌仔细想了想,摇头。
王复之又问翠罗:“传云罗卷了罗姨娘的钱财与人私奔,可是你传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翠罗怯怯地看了一眼周大夫人,似乎是畏惧王复之,满脸矛盾,好半天她才低着头说:“回大人,是周大夫人给了奴婢一千两银子,让奴婢这样说的。周大夫人还说,如果奴婢照她说的做,不仅能得到一千两银子,等罗姨娘独占了慕家之后,她还能帮奴婢赎身。如果奴婢不照她说的做,她就要将罗姨娘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给奴婢栽赃一个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