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这些年已经渐渐没落,连给周邦彦走关系的十万两现成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又让他们去哪里找这么多银子?
围观的百姓都叫好,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周邦彦,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金陵的百姓就要冲上来揍人。
周邦彦满头冷汗,哪里敢说不字,抖着手画了押。
周邦彦都画了,周大夫人哪里敢不画,也抖着手画了押。
王复之收回审判,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他保留一份,将第二份给慕之召,才道:“今日真相大白,来人,行刑!”
立即,衙役上前来按住周邦彦和周大夫人两人。因周邦彦有官名在身,衙役先除去了他的外袍,才一顿板子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周邦彦自打出生哪受过这样的苦,一板子落下来就痛得哇哇直叫,眼泪滚滚而下。
周大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挨到十板子,就痛得晕了过去。
两人的板子打完,周二爷已经找了人来,连忙将昏迷不醒的三人抬回周家。走的时候,他们故意不去拿王复之的判决,本着赖账的心态想反悔。
一个衙役却捡起判决,直接塞到了周邦彦的怀里。抬着的家丁瑟缩着看了一眼周二爷,后者脸色铁青,却不敢多话,只得带着娘和哥嫂赶紧撤离。
王复之看了看罗姨娘,又道:“慕老爷,至于这位妾室如何处置,乃是慕家的家务事,本官就不插手了。”
“是,多谢大人。”慕之召点了点头。
王复之宣布退堂,百姓们渐渐散去,慕云歌才走到沈从山身边真诚地道谢:“沈捕头,多谢你!”
“小意思。”沈从山摆摆手,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周家太过分了,活该有报应。”
慕云歌突然来找自己的时候,沈从山也是吓了一跳。他也以为慕云歌是死了,还惋惜了好久。听了慕云歌的话,正直的沈从山义愤填膺,当即答应了帮慕云歌,才有了今日这出请鬼作证!
云罗到后堂换过了湿衣服,大冷的天,她冻得脸色青白,浑身发抖,格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