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多丢人呐!”梅少卿哭丧着脸。
梅太医懒得听他说,拂袖走了:“那你就继续拉,我不管了。”
梅少卿无奈了,这一晚上,拉不下面子去求人,只得久久蹲在便桶上下不来。
最终击败他的不是拉肚子,而是一屋子的臭味!等到连自己抬手都能闻到衣袖上的shi臭,生性爱洁的梅少卿终于受不了,让下人去慕家请慕云歌。
刚好梅太医要上慕家出诊,便叹了口气,答应他一定帮忙要到解药。
慕云歌听说梅太医来了,连忙去前厅相迎。见了梅太医,不等他开口,就双手将解药送上,主动认错:“师父,我跟梅大哥开个玩笑,这是解药。”
梅太医本就拉不下脸要解药,她主动送上,越发对这个徒弟满意,连连点头。
把解药丢给小厮先带回去,他捋了捋胡子,开始办正事。
他此来是托了为慕家众人诊脉的借口,探探慕之召的身体。慕云歌去找肖氏一说,肖氏听说是梅太医亲自来诊脉,就知是自己女儿的面子请来的,不由大喜。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寻常哪求得来,当即将梅太医安置好,让丫头去挨个院子把两个姨娘,两个通房丫头都叫过来,又让许管事去商铺把慕之召喊回来。
等慕之召回来时,慕家后院的一群女人也都一一诊完了脉。
梅太医抬头,跟慕云歌打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
肖氏正看着梅太医,顿时起了疑心,她暗下决心,等梅太医走了,定要好好问问女儿跟梅太医在打什么哑谜。
梅太医细细诊了慕之召的脉,眉头皱得很深,末了,还叹了口气。
慕云歌紧张得手心出汗:“师父,怎么样?”
“中毒已深,只怕难解。”梅太医摇了摇头:“这药至少也中了五年多,日日浸入骨髓,早已经根深蒂固。”
慕云歌身体一晃,几乎落泪,她竟不知道爹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算计中。
“中毒,什么毒?”慕之召震惊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