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相熟的人去打听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别的消息。”
慕云歌点点头,按照沈静玉做事的套路,只怕佩欣的堂哥宋刚是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来的。她略一思索,站起身来,吩咐佩欣:“备车,我要出门。”
佩欣欢快地应了,一溜烟跑没了影儿。等慕云歌到慕家大门时,她扶着慕云歌上车,歪着脑袋笑嘻嘻地问:“小姐是不是去云崖酒肆?”
“你倒机警。”慕云歌微微一笑:“平日里怎么不把这股机灵放在读书上?佩英比你晚读书,现在会的比你多得多了。”
佩欣吐了吐舌头:“奴婢不喜欢写字,弯弯拐拐的看得人头晕!”
“你若认得的字多了,以后乔公子来书信,便再也不必央求佩英给你念,那不是很好?”慕云歌点了点她的额头,嗔笑着数落:“乔公子每次都单独给你寄一封信,定是想与你说些悄悄话,总给别人看,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苦心?”
乔凤起一去京城两月,跟慕云歌时时都有书信来往,一开始只是在信中最后问一句“佩欣可好?”,后来慕云歌不耐烦,便怂恿他自己给佩欣写信,乔凤起也倒是敢作敢为,下次来信时,真单独给佩欣写了一封。
这一写就写了一个多月,虽然佩欣一个字也没回过,他也毫不气馁,还是隔几天就寄一次。
提到乔凤起,佩欣顿时捂住脸颊,小脸皱成包子,小声地埋怨:“小姐,你能不能跟乔公子说,让他别再给我书信呀?”
“你不喜欢他?”慕云歌有些意外。
因前世对佩欣的愧疚,她心中一直想为佩欣寻觅一个良人,能为佩欣遮风挡雨。乔凤起长相不差,名满天下,脾气也温和,她又见两人相处也特别好,才想为乔凤起牵桥搭线。
佩欣不说话了,低着脑袋,好半天才闷声说:“乔公子那样的人品,就是京城贵胄的千金小姐也配得起,可……奴婢只是个丫头!”
“傻佩欣,在我心里,你配得上任何人,更何况是乔凤起!”慕云歌握着她的手,真诚地说:“我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