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带这些,说不定几场下来就要翻几番了!反正也迟了,华阳你不是说醉仙楼新开的蟹宴很不错,不如你做东,请我和清茹先去醉仙楼吃一顿?”
“有何不可?”叫做华阳的男人打开手中折扇轻摇。
肖姨妈却摇了摇头:“蟹宴改日也可以再吃,还是先去吧。”
她如今住在慕家,怕出来久了,会引来肖氏追问。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中带了抹阴谋得逞的算计。
肖姨妈越是心急,越发表明她已彻彻底底的上钩,时机已经到了!
华阳笑道:“清茹说得对,我们这就走吧。”
看着三人勾肩搭背地远去,一直忍着不出声的佩欣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满目不屑,恶作剧之心顿起,阴阳怪气地模仿起刚刚那个紫衣男人的腔调来:“还说不久,这小脸都被风吹红了。可是怕我心疼,故意这样说的。清茹就是贴心,让人打心眼里感到暖!”忽而语气一转,啐道:“又是小脸又是心疼又是贴心又是暖的,我呸!肖姨妈一把年纪,又不是小姑娘,这些昧着良心蜜里调油的话也亏得他说得出口!”
佩英一脸疑惑:“小姐,华阳是不是金陵赌场里最有名的老千?”
慕云歌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她从魏时的嘴里听过华阳的名字,知道这个人从小混迹在赌坊,熟知赌术,是臭名昭著的老千。他有一个骗子搭档,叫做吴云义,两人经常联合诓骗来金陵的富商,从中捞金。
若这人真是华阳,那个紫衣男人必定就是吴云义!
佩欣也听过华阳的名字,她堂哥长期在市井浪荡,是市井里的包打听,她也知道不少华阳的事情,当即不解地问:“华阳臭名昭著,肖姨妈怎会听信他们的鬼话?”
“人不贪,不受骗。”慕云歌低声说:“肖姨妈贪念太重,上当是必然的。肖姨妈身上定然带了不止五万两银子,她说五万两,说不定就有十万两、十五万两。你看着,她今天去赌坊,必定输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华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