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见识呀。”肖姨妈得理不饶人:“莫不是不敢说给我听?”
慕云歌嘻嘻一笑,凤眸更是无辜:“瑾然说今天在学堂里,先生教了几句话,他觉得很有道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我就说玉不琢,不成器是真的,我明天带他去玉舫见识一下玉是怎么打磨出来的,哪有什么教养、客人、见识的,姨妈一定是听错了。”
肖姨妈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瞧慕云歌的表情,听慕云歌的话语,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可慕云歌信誓旦旦,当着肖氏的面,她一个长辈更不好刨根究底不依不饶,这个闷亏就只得吃了。
憋着一肚子的气,肖姨妈吃了八分饱,沈静玉也放下了筷子。
两人并不着急离开,沈静玉用眼神示意肖姨妈,有些话是该开口了。
来的路上,她们就商量好了,如今慕之召不在,慕家商铺是慕云歌掌管,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掌管得了慕家?不如趁着午膳时间,问问慕云歌,先前将商铺交给慕家帮着经营,如今收益到底如何了。
肖姨妈和沈静玉打定主意,不管盈利还是不盈利,都要变着法子从慕云歌手里骗出钱来。
嗯……由头嘛,盈利了就说不止这些,亏本了更好,让慕家赔自己的损失!
想来肖氏妇道人家不管生意往来,慕云歌一个小姑娘,还不任由自己搓圆捏扁?
肖姨妈成竹在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得和蔼可亲:“云歌啊,你也知道,如今一把火把沈家烧没了,姨妈总住在慕家也不像话。我琢磨着这些天筹点钱,把沈家宅子修葺一番,就是不知道先前我交给你爹经营的那些商铺利润进出如何了?你看这几个月过去了,我也没来结算过,心里没底呢!”
慕瑾然闻言,巴巴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肖姨妈。
他跟许管事学着经商,也看过账本,记得沈家那些商铺是没记在慕家帐下的,肖姨妈怎会找姐姐要钱?
肖氏也很纳闷,虽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