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说没跟姨妈商量过?再则,若姨妈手里有现银,凭着姨妈的人品,又怎会明知不给?”
她断了肖姨妈和沈静玉的后话,逼着她们承认当时就是没有现银,才不得不用这种办法。
肖氏听了这么会儿,也转过弯来,憋着一口怒气,才忍不住不发作。
敢情肖姨妈买院子的时候就存心要慕家给钱,有银子还藏着掖着。慕之召不肯上当,用商铺租金抵押,她又来讨要商铺经营的钱,若成了,岂不是白得了宅子,又从慕家捞了一笔无中生有的“盈利”?
好一个亲姐妹,竟处心积虑算计慕家至此!
真是狼心狗肺,养头狗都还知道对有恩的人摇尾巴呢!
肖氏想到这里,怒不可揭,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来道:“慕家虽然不是富甲天下,也决计不会蒙骗亲戚的钱财,这事既然已弄清,此后再也休提!”
她拂袖离去,肖姨妈下不来台,讷讷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带着沈静玉回赏梅庭。
“小姐真是料事如神!”见肖姨妈走了,许管事顿时笑颜逐开,对慕云歌越发佩服得五体投地。
幸好当初听了小姐的,用的沈家自己的钱置办了院子,还立下了字据,让肖姨妈无话可说、无从牟利。试想当初慕家出钱买了院子,肖姨妈也定然不领情,如今还要反咬慕家一口,逼着夫人和小姐结算她们商铺的银子!
许管事越想越后怕,对肖姨妈的为人更加不耻,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慕云歌叹了口气,慕家有如此亲戚,真是一辈子的冤孽。她看了看赏梅庭,淡声说:“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好好盯着赏梅庭。”
“老奴听说沈夫人欠了一笔巨款,”许管事不知慕云歌知不知情,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猜想说给她听:“她如今没有收入,那债主也不是善类,逼得急了,沈夫人一定会误入歧途。”
“你去办一件事。”慕云歌经他提点,随即有了个主意:“下午你去各房,将所有摆件古董都回收到库房里,重新给我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