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莲花绽放,七分出尘中自带了三分诡异,夺人眼球。加之他气度清雅,容色英俊,犹如谪仙一般,他一进来便人人侧目。
魏时沉下眉头,这人身法太过惊人诡秘,就连武功已有了一定境界的自己也看不透他刚刚进来的步伐,云歌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人?
他握在手心的折扇一紧,目光狠狠扫向角落里的一个家丁,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这些个饭桶,办事越发不牢靠!凭着唐临沂这身诡异的武功,还有这张妖孽的脸,会是无名之辈?这人蛰伏慕家这么久,难道他们就没觉察到一点不对吗?还有,这人长得这般好看,又跟云歌貌似很亲近,要是一个不察,云歌给人拐跑了怎么办?
看样子,慕家的这批暗影是该换换血了!
魏善至更是心惊,只觉得金陵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如此人物绝代风华,就是不知是什么身份!
“唐先生。”唐临沂一来,慕瑾然便挣脱了丫头红罗的手,跑来牵他。
唐临沂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对慕之召夫妇做了个揖,才抬头对慕云歌柔柔一笑,声音柔软好似能把人融化掉:“老爷,夫人,小姐,时辰到了,我来接少爷去我的院子。”
“慕小姐,这位是?”魏善至按捺不住好奇,率先发问。
慕云歌福了福身:“这是唐先生,是慕家请来教幼弟习武的。”
她避重就轻地回答,微微侧身挡住魏善至的视线,看向唐临沂,目光好似在问怎么样。
唐临沂拉了慕瑾然,嘴唇轻掀,丝丝密音传递到慕云歌的耳朵里:“都查清楚了,白梅家有个病重的母亲,此番偷取山色空濛,就是想变卖了换银子给她母亲治病。跟她一起偷东西的是她自小订婚的未婚夫,她未婚夫说,白梅也不是有意想去偷东西的,是沈静玉指点她的这一招。我还打听到,沈静玉杀人之时,赏梅庭里有个叫冬青的丫头瞧见了。”
慕云歌眼角一跳,不必唐临沂细说,她便能猜到沈静玉是如何引诱白梅去行窃的。
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