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做的,可她是肖姨妈的女儿,这臭名昭著的名声少不了她要共同担着。这些个夫人哪个不是在金陵城里尽得人脉,经过她们的嘴巴,以后她沈静玉想翻身,就难如登天了!
沈静玉心中的怨恨像火山爆发,转眼就充斥了整个胸腔。她看着讷讷不能言的肖姨妈,终于敲定了一个主意。
肖姨妈也着急,此刻再不为自己辩解,只怕从下午开始,她肖清茹就休想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眼珠飞快地转动,还真给她想了个法子。
“四皇子、五皇子、宋大人,你们要给民妇做主啊,民妇是冤枉的!”肖姨妈旋身跪在几人跟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诉说:“民妇心知做错了事情,这才想着弥补万一,宴会上没有丫头布菜,民妇心疼姐姐和云歌,才给她们动了几筷子。民妇一不知道这菜里有毒,若是知道了,借民妇一百个胆子,民妇也是不敢的!”
“那你又如何解释,别的菜里都没有苦莲心,只有你夹给慕夫人和慕小姐的菜里有这味药?”宋亚明不信。
肖姨妈哭道:“许是巧合呢!”
“哎哟喂,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幼年丧父,青年丧夫,带着女儿来投靠,又被人冤枉成杀人犯!”不等大家质疑,肖姨妈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叫:“如今好心给姐姐夹了一筷子菜,又要被怀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着,眼光寻觅着周遭的珠子,似乎要寻机撞上去。
沈静玉立即哭着劝阻,扑进肖姨妈的怀抱里,哽咽着说:“娘,你别想不开,咱们没做过的事情,咱们死也不认!”
慕云歌冷眼瞧着她们两人一唱一和,极度反感地讥讽:“姨妈,别急着寻死觅活,四皇子、五皇子和宋大人都是开明人,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若你真的没做,你只管放心好啦!”
肖姨妈被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弄得浑身不舒服,占尽了便宜的她抹了把眼泪,心中却觉得该是想个法子,将这个罪名彻底坐实在白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