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人体内,保管让人生就生,让人死就死,要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更是多种多样呢!”
“巫蛊?”沈静玉眯起红肿的眼睛,凝注哽咽:“在哪里能找到?”
佩蓉见她同意了,拍了拍胸脯:“小姐放心,这事就交给奴婢去办!”
……
慕云歌离开赏梅庭,径直去往宴场。陈夫人早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一波三折的破案经过,阴险狠毒的卑鄙招数,直听得在场人人色变。等听说赵小姐已死,肖姨妈一命赔一命,多半人面上都无凄色,反而有不少人暗地里拍手称快,认为肖姨妈死有余辜。
宾客渐渐散去,直到夜色快要来临,慕之召夫妇才从赵府回来。
慕云歌一直在主院等着两人,见他们神色凝重,才上前问道:“爹,娘,事情怎样?”
“还能怎样?”慕之召叹了口气:“赵雅容是侯府的嫡出大小姐,死在咱们慕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只怕跟赵府的过节是解不开了。”
慕云歌低低地劝慰他:“事已至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爹和娘都不要想太多了,万事有我在呢!”
“你啊!”慕之召拉着她的手,女儿太懂事了,他这个做爹的愧疚难当,愁肠百结:“你还小,正该快快乐乐过日子,爹怎会拿这些个烦心事让你操心?等过些日子,赵府平静下来,再想办法跟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吧。最要紧的是你跟你娘都没出事,爹心里才踏实。”
“赏梅庭可都安排好了?”肖氏揉着太阳穴,疲倦地问。
玉珊连忙道:“大小姐都安排好了,夫人不必忧心。”
“我再不忧心,人终归是在慕家没的,我又当着嫡姐的名头。”肖氏叹息着摇头:“罢了,给她选个地皮,明日就下葬吧。”
云歌做事素来妥当,她也不想多问多管,没来由地为这种狼心狗肺之徒操碎了心。
“爹,娘,今天姨妈在花厅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慕云歌见他们都沉默下来,绝口不提今日的事情,壮着胆子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