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地位非常,他自然也是住行宫宫殿里。慕云歌略一沉吟,对魏时说:“我去跟令萱说几句话。”
“我陪你。”魏时委实不放心。
慕云歌摇了摇头:“不必。”
魏时也不再多言,只是吩咐:“那好,有危险就大声叫,我就在这里。”
慕云歌应下,从宫殿里走了出来。
陆令萱正站在一片竹子下静静地看着下人搬东西,忽见慕云歌从宫殿里走出,一时有些呆愣,好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眼中露出了几分惊喜、感概的形容,匆匆将她拉到了竹林下,紧紧握着她的手,嘴角轻勾,眼中已是氤氲。
“令萱!”慕云歌在京中呆着,昔日的好友都在金陵,乍然见到旧人,喜悦不比她少,也回握着她的手,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能来,心中好生失望。前些日子投了拜帖到淮南王府,可没有半点回音,我都有些急了……”
陆令萱含着泪望着她熟悉的面容,闻言抿嘴生笑,缓缓摇了摇头。
慕云歌又道:“今日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呢?最近过得怎样?”
陆令萱点了点头,依旧是无言。
“你怎么不说话?”慕云歌这时才觉得不对,似乎从陆令萱下了马车到现在,她就没听见陆令萱开过口,本以为她是跟魏云逸生气,可没想到对自己也闭口不答。陆令萱虽历经千帆性情大变,然而只比她大不了两岁,又曾是密友,不可能生疏至此,唯一的解释就是……
慕云歌眸中一寒,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你……你不能说话了?”
陆令萱的秘密被她点破,也不再继续藏着掖着,只是怕她生气,反而是重重地握着她的手,笑得更真诚了几分。
慕云歌豁然站起:“是不是魏云逸干的?”
陆令萱柔和地看着她,将她按坐在凳子上,才从怀中掏出一根素炭笔和一张白纸,在纸上快速写道:“云歌,听说你来了京城,我很是高兴,就盼着能早日见到你。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放心,我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