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还是准度都堪称一流,若假以时日,只怕我也要甘拜下风。”
陆令萱轻轻一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摇头。
她是在说自己不过雕虫小技,难以比得过这位沙场征伐活下来的年轻女将。
南宫瑾说完,才记得她并不能说话,她虽不明白陆令萱的意思,不过大意还是能猜到的,当即遗憾地道:“可惜陆小姐如今嗓子没有好,不然年底的女子考核,定少不了你一个!”
“如今才九月,到了年底,说不定令萱就好了。”慕云歌仰起头来,信心满满地拍着陆令萱的肩膀:“曼陀罗和地根索又不是什么高明的毒药,你要相信我!”
相比起来,陆令萱身上的蚀骨粉才是比较难碰的东西。不过这话她没说,既已决定救陆令萱,再难也会想办法!
陆令萱笑着猛力点头,很是开心地伸手去拉她。
就在这时,嗖地一声轻响,杀意扑面而来,南宫瑾面色一寒,瞪向前方的树林里,嘴里喝道:“云歌,小心!”
可已经来不及,流箭拖着细长的尾巴似的,噗嗤扫过陆令萱刚巧探过来的手,直接扎进了慕云歌的身子里!
慕云歌甚至来不及躲闪,就已经被流箭巨大的力道从马上带了下去。身后跟着的队员和侍卫忙着勒马,才不致于让她被马蹄践踏。不过仓促间一片混乱,只有南宫瑾清醒着从马上跃然而出,抽出挂在马脖子上的佩剑,往树林深处刺去。
南宫瑾自幼习武,是硬碰硬打出来的武科探花,动作快、狠、准,那放箭的侍卫压根儿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她持剑从树林里抓了出来。
南宫瑾拧着他的脖子喝问:“你是谁派来的?”
那人满脸惊慌,嚷着道:“郡主饶命啊,小人不是故意的!”
“箭去得那么准,还说不是故意的?”南宫瑾稍稍用力,手下的侍卫脸都憋红了,“你不锁,你以为我查不出来?”
陆令萱脸色煞白,蹲在慕云歌身边查看她的伤势,慕云歌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捂着肩膀痛得几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