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摸着头上的绢花抿嘴淡笑“整日里面对着一群大老爷们,我若戴朵花去,有什么威信可言?”说着就要摘掉。
刘源连忙按住她的手“现在不是在军中,偶尔戴朵花也无妨。”
他跟随南宫瑾两年,知道她是没有戴花别簪的习惯,只是看着京都里那么年轻的女孩个个穿红戴绿,打扮惹眼,南宫瑾就显得朴素太多,不免心疼,才僭越了规矩,想也不想的为她簪一朵花,只求朴素中能多些鲜活。
他侧眼看着南宫瑾脸上的笑容,心砰砰直跳,对慕云歌和陆令萱的出现好生感激。
这几年,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私下,他都很少见到郡主笑,有时会笑,也不过浅浅一抿,眼中都是冷的。自打认识了这两位小姐,他家郡主才会时时将笑容挂在脸上。不止是他,最近军中很多将领都在说,郡主变了不少,比以前温和,比以前更从容,没了架子,她在军中的威信不减反增,甚至还有人在猜测她的婚讯会在多久传来……
南宫瑾见刘源坚持,便也没再摘下那绢花。小摊贩将她挑好的绢花打包,交给刘源拎着。
两人正要往前走,忽地斜地里跑来一个人,埋头闷声不吭地往前冲,将南宫瑾的撞得几乎一个趔趄,刘源忙扶住了她,喝道“怎么走路的,撞了我家郡主知不知道?”
“没事。”南宫瑾摇了摇头,将手轻轻揉着撞疼的肩膀。
她是武人,刚刚那一撞,撞人的人也给她下意识的肩膀一送,推得一p股坐在地上。
这是个中年妇女,也真是奇怪,本来就满目惊慌,在听到郡主二字时,更是下意识的发抖,飞快地抬起眼帘瞟了一眼,随即就战战兢兢地往后面瞧去。南宫瑾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转角里两个男人飞快地对视一眼,快速闪身进了巷子。
如此鬼鬼祟祟,肯定其中有疑。
南宫瑾最不喜欢这些个明争暗斗的事情,蹙眉道“你起来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得罪了这些人,要被人追着满街跑?”
中年妇女恐惧万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