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姑娘此话何意?”
“张大人要在这里说吗?”那双眼睛微微上挑,似乎在笑,可眸中依旧没有笑意。
张泽远立即恍然,可这是一介女流,他不好邀请同车,有些为难地看向她。姑娘径直上前,挑起车帘,脚步轻快得只是一个恍然,就进了车厢,在车厢里淡淡的说“张大人为人端庄,小女子信得过大人,也信得过肖先生。”
肖远道的学生,想来为人并不会差,就凭着他敢冒着风险进宫洗冤,就不会是一个轻薄之徒。
张泽远凛然肃穆,一揖到底“是张某多虑!”也跟着进了车厢。
张泽远一坐下,便问“姑娘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跟张某详说?”
“张大人不必试探我。”眼前的女子说着话,缓缓摘下自己的面纱。
那张脸却是有些熟悉的,他不禁有些错愕,似乎完全没想到竟是她。听了她的话,更觉得心惊,眼睛都瞪大了。
慕云歌淡淡一笑“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先前一个重要的证人被追杀,刚好让郡主救了下来,我与郡主交好,所以才清楚一些。我来找你,除了郡主的原因,还因为我们之间有些别的关联。肖远道肖先生,是我的外祖父。”
张泽远这次是实打实的吃惊到了极点,豁然站起来,完全忘了自己正处在车厢里,脑袋重重的撞击在车顶,哐当巨力,车身都晃动了一下。
他就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捂着自己的头顶,有些激动地说“你……你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母亲姓肖。母亲说,她出嫁到金陵的时候,张大人也曾光临过肖家的。”慕云歌轻声说着,露出一丝追思和遗憾“只可惜,云歌小时候长在别院,并未亲眼见过外祖父,只听母亲提起,外祖父还活着的时候,为人很是忠直和善。只是……外祖父故去时满腔愤懑,京中多少故人碍于陛下,竟连相送都很勉强。”
说着,她又看向张泽远,目光带了几分暖意“听说当年为外祖父扶灵,只有张大人一人不畏强权,坚持披麻戴孝前来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