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慕家。慕云歌特意将昌邑侯府内紧邻着凝碧阁的熙春园收拾出来给她住,两人处到深夜才话别,感情竟是比在金陵时更近了三分。
陆令萱身上的毒在入住慕家的当天晚上就发作了一次。
当时佩欣正陪着陆令萱,见她忽然面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忙跑去凝碧阁叫人。
慕云歌提着药箱快步赶到熙春园,陆令萱已痛得身上的衣衫尽湿,整个人都昏迷不醒。
她近来按照慕云歌给的方子在清理曼陀罗和地根索的毒,没了止疼的药,这剧痛更猛烈了三分不止,蚀骨之痛,几乎让她把下唇都咬穿了。
丫头们将她放在床上躺好,快速剥掉陆令萱湿透的衣服,慕云歌则是将一颗乳白色药丸捣碎了,冲水给陆令萱服下。陆令萱吃了药,不多时呼吸渐渐缓和,一直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指总算松了些。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知喊了声什么,声音沙哑,声量又很低,慕云歌等人都没听清。
她说完那句话,很快又没了意识,之后任凭慕云歌怎么在她身上折腾,她都没再睁开眼睛。
慕云歌却很是惊喜,陆令萱的毒清理得还不错,如今已能说一些沙哑的字节,假以时日,必定能够说出完整的话来。
至于蚀骨剧毒……解起来麻烦,只怕陆令萱要多受些苦难了!
这之后隔了五天,陆令萱果然又毒发了一次,不过这次早有防备,止痛的药在一发作时就喂给了陆令萱,倒不算痛入骨髓,只是滋味依然不好受。
陆令萱自己看得开,能说话,就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如今毒发的间隔期又越来越长,她对慕云歌当然是十分感激,见慕云歌提起她的病就蹙眉,反而常常宽慰慕云歌不必太过介怀,顺其自然的好。
魏云逸来慕家看过陆令萱几次,慕云歌在气头上,都以婚俗为由,将他拦在了门外,气得魏云逸跳脚又无可奈何。
最后一次,魏云逸学乖了,带着魏时同来,才终于进了凝碧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