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他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若不答应,那就是抗旨了。”
她闷声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生气,并不单单是我做主给你纳妾,更要紧的是,我早就知道了,却还蒙着你。”
“是啊,慕云歌就那么要紧,值得你这样帮她?”魏云逸恼恨的出声。
却听陆令萱说:“要紧!她就像你那些军中的兄弟,对我而言,她是我的手足,没有云歌就没有今天的我。”
她曾说过,有朝一日,只要慕云歌需要,她愿以性命回报。别说今日只是要为魏云逸纳个无关紧要的妾室,就是让她让出王妃的位置,她也是肯的——更别提这件事后,除了慕云歌的恩情,还有魏时的旨意,为了魏云逸,她也不能不做。
魏云逸沉默了一会儿,气头消了,心中也通透起来。明白她的好意,他不由将人搂紧:“既然要做戏,多半是要做全套,接下来的日子,委屈你了。”
“不委屈。”陆令萱仰起头,含着泪,忽而露出一个明媚张扬的笑:“你的心在我这里,她还能翻得了天去?”
魏云逸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搂着她就是吧唧重重的一口。
回到府中,西赵公主穆氏已经送到了淮南王府,魏云逸象征性的去了一看,当夜依然是宿在主院之中。
京都自此又再一次风平浪静,直到一件令人的事情传来,才让京都的氛围一下紧张起来。
本是安居京都的蔺居正,竟然在天子脚下被人掳走了!
掳走他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南楚的天子段容瑄。原来,蔺居正跟南宫瑾成婚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虽然慢了些,可还是传到了段容瑄的耳朵里。十月初,段容瑄乔装易容到了东魏,直奔京都而来,蔺家没有防范,蔺居正自己也疏忽大意了,将慕云歌的嘱咐望之脑后,擦黑时独自一人出门给南宫瑾买枣糕,就被段容瑄轻而易举的带走了。
南宫瑾此时已有快五个月的身孕,小腹隆起,久等蔺居正不见回来,心知有异,立即让身边的婢女去寻人。
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