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机器人什么的。
一切都准备好已经是一周后了。这一周内我和马思哲轮番游说,才让我父母离开村子。本来母亲打算在村子里多住一段时间,我担心下墓了以后顾不上他们。万一墓里有什么变数,村子里的人会突变成什么样我根本无法预测,所以还是让他们早点离开的好。
送父母上车站的时候,突然有点理解姥爷当年的感觉。
在此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
‘你要是哭了我就报警’马思哲指着我惊恐的说。
‘滚滚滚’我拨开他的手往车站外走。
再见程叔他们已经是一周后了,他们带的东西不比我们准备的少,包里鼓鼓囊囊的,人家没提我也就没好意思问里面都有什么。
‘还真是专业人士,东西还真不少,都带的什么啊?’我没问,不代表别人不多嘴。马思哲笑嘻嘻的问。没人搭话,马思哲讪讪咧了咧嘴‘我就是随便问问’程叔出来打圆场‘哈哈,没啥没啥,我们这种人毛病大,都有一套自己用着顺手的家伙式’
马思哲捡了个台阶赶紧下‘原来原来’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转过来小声对我说‘放肆,要不是求着他们,老子早翻脸了。’我苦笑一声,心想你马爷受不了的事估计后面还多着呢,这才哪到哪。
午饭过后,我们五个人避开村里人的视线悄悄的上了帽儿山。
至此,我终于正式的迈进了这个故事,身临其境的成为了二十年前的姥爷。我们带着同样地疑问,追寻同一个答案,好在我不是孤身一人。
从现在开始,一副巨幅的图画正在一点点的向我打开。我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踩着豺狼的尾巴向它面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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