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你放心?’
这大妈还挺八卦。
‘大妈,这不是我媳妇’
大妈把脖子抻过来‘没结婚啊?’
‘啊,没有’怎么觉得更奇怪了。
‘没结婚跑得更欢了’大妈撇着嘴。
这都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本来就有点晕车,这下头更大了。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衣服拉过头盖上,准备睡一觉。
我本来打算不回家,直接转到杭州去省不少事。后来又想了想,还是得回去一趟。
到家之后,我把两只银龟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几圈。洗了个澡,拿了几件衣服。连歇都没歇,直接去了机场。
飞机升起的一刻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现在是在干嘛?
因为一张字条,我丢下了工作跑来了杭州。因为一件本该结束的事情,纠结至今。我想了想此行的目的,一半是求个结果,一半是为了马思哲。
从帽儿山出来之后,我和马思哲基本处于失联状态。这么多天,只有一条三个字的短信。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马思哲现在的状况。况且那副字画上的线索,又再一次指向了马思哲。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去那个什么苍临南路,而是梦溪堂。
我对马思哲家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即使几年没去过,印象也非常深刻。他家非常好找,离闹市区很近。对于古玩店来说,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
马思哲的叔叔是个很牛气的人,在古玩界的大名是响当当。当然我没听过,都是马思哲自己跟我说的。
他叔叔大名叫马四野,这是我在帽儿山下面才知道的,之前我都是跟着马思哲一起叫叔。马四野这个人今年五十多岁,身材精瘦。年轻时候走南闯北,也干一些倒斗的买卖。眼光独到,每次都收获颇丰。
慢慢的,多了不少学徒和追随者,随着这个身后队伍的壮大,马四野把倒斗从副业做成了主业。马四野的爸爸,也就是马思哲的爷爷对这件事情很反对。可马四野就一句话‘你做得,我怎么就做不得?’老爷子差点气的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