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就是那老太太看起来不是很精神,我跟她说话都没理我,可能是不记得我了。’
男人第二天找到了赵志富,但还是没引起赵志富的注意。说不动这家人,大家只能尽量不予他家人来往。而赵志富始终沉浸在自己家有朝一日能彻底转运的幻想里。
马思哲听了笑了一声‘非要走到不能挽回的时候才想起来哭。’
赵志富看向赫奢‘大师,我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这一口一个大师,大仙的叫的我直想笑。配上赫奢那张万年冰山脸,简直没有违和感。
‘没有办法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件事了。’赫奢转头对那个瘦弱的男人说‘一会开棺的时候你在屋子里等着,喊你时你再出来。’
那男人一听要开棺,立马站起来要走‘我不跟你们掺和这事,谁知道开棺会不会惹怒她,倒是再找上我,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说完就要走。
赫奢冲他悠悠的说‘那天晚上你女儿已经看见了她,这就是预兆。她有可能已经再找下一个对象了,为了你女儿,我觉得你很有必要留在这。’
蛇打七寸,赫奢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能很准确的正中要害。可能是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吧,对于软肋这种东西,他总是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低头看了一眼赫奢的手,果然是湿的。原来这里每一个人的心思,他早已洞穿。
赫奢说完招呼张诗佳他们出去,马思哲打了个哈欠,说要睡一会。赫奢也没理会他,带着人走了出去。
‘那我呢?’我也跟着从板凳上站起来。赫奢回头看了我一眼‘你随意。’说完低头走了出去。这还真是不把我当回事,我不能帮忙但我能保证我不添乱,这么想了想我也跟了出去。
走到后院,那口古井在傍晚显得更诡异。井口下面一圈黑黑的影子,旁边的杂草都长得老高,唯独那里寸草不生,光秃秃的。
‘从井往左走四步,把坟挖开。’赫奢说。
张诗佳和跟我们同行的那个健壮的男人走上前,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