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古的,但是在**喜欢天葬,觉得升天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根本没留下什么让我可以挖的东西,自然也就没去过。我也没有**情结,觉得这辈子不去**就白活了什么的。有很多人我特别不理解,去了趟**就觉得自己像镀了一层佛光,到了次大理就觉得自己人生接受了洗礼,那是不是去趟南极回来感觉自己穿半截袖都是罪过?其实如果你那颗心特别污秽的话,去哪都没用。别把希望寄托在一些不靠谱的事情上。有钱了出去旅游是挺好,但是归期到了,你下了火车或者飞机,还是要销假上班,继续过你的日子。经过了这次的事,我不再追求所谓的洗礼,也不再向往诗和远方,我只想回到我北京的研究所,困时打个瞌睡,雨天悠闲泡壶茶。但我回头看车窗外两旁飞驰而过的树,都在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只有我,被携裹着向前。。。我把脑袋靠在后面的座椅上,想着之前乱成一团麻的事。霍英当时把马四野的电话号写在纸上夹杂了梦溪堂的门缝,目的是什么?当时梦溪堂已经没人了,如果霍英一直都是张出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梦溪堂里面发生的事。但也不会是给张出传达信息,两个人直接联系就好了,为什么多此一举把纸条放在那里。手机的事是薛景求搞出来的,难不成霍英是双面间谍,明里帮着张出,暗则帮着薛景求?我掏出手机,在发送短信的飞速的打了几行字送到马思哲面前。‘当时霍英和你一起回杭州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分开的?’马思哲看了一眼手机,把我打的几个字删除,重新敲上了一行‘我和她回来之后就没见过了。’我给马思哲比了个二,意思问他和霍英是不是两辆车回来的,马思哲点点头。看来霍英当时根本就没回梦溪堂,马四野给她另安排了住处还是霍英自己离开我就不知道了。我现在想想,马四野当时安排霍英来这件事我现在开始觉得疑点重重,不光因为马四野的反常行为,还有霍英今天给我的冲击,让我不得不多虑了。我现在好像已经完美适应了舟车劳顿,早就听说了滇藏的这条路不是很好走,但是因为车辆比较多,所以暂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