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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推了推四眼‘别睡了,快点醒醒。’四眼险些被我推倒在地上,惊醒之后推了推眼镜,不清楚状况的问我‘怎么了?’‘这图纸怎么少了一个?’四眼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茶几上‘不少啊。’‘茂陵,子陵,还有第五个祭坑,一共应该是三个,这怎么就两张图纸?’四眼打了个哈欠‘没错,就这两个,图集上没有多余的页数了。’我忽然明白了,看来这个祭坑和子陵确实就是同一个地方,我拿起两张图纸分辨了一下问四眼‘这个是茂陵?’我拿出了相对更大的一个。四眼瞄了一眼点点头‘对,那个小一点的是子陵。’我把图纸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看了一下子陵四周陈景程标注的地点名字,还有地形山貌,试图分析一下这是哪里。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我一看,是赫奢。这人平时不声不响,记性倒是好,说两天就两天,一点都不差。‘图纸复原了吗?’赫奢慢悠悠的问,好像并不是很着急一样。我把我们拼好的几个样式雷递给赫奢‘都在这里,而且我们在图集中间发现了这个。’我把图集翻到陈景程写字的一张,赫奢瞄了一眼就接着看样式雷‘这个我知道。’我烦了个白眼,知道不早说。但又想到自己也没问,只好又悻悻的放下去。‘我四叔呢,有消息吗?’马思哲问。‘嗯。’赫奢放下手里的东西应了一声‘有人看见他了。’‘他在哪里?’马思哲赶紧从沙发后面跳出来。‘他回杭州了。’---------我曾经以为我一辈子都会我在北京的研究所里,好好的做我的公务员,从没想过还有一天横生这么多的变劫。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我们兜兜转转将近一年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与初衷背道而驰,它也许在一点点的变坏,也有可能在一天天的变好。但最后我们又绕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当我再一次站在梦溪堂的门前,忽然就感觉这一切都像是梦一场,我说不出好坏,就是觉得有点恍惚。赫奢在杭州的伙计很多,各处都有眼线。早在我们刚到杭州的时候赫奢就已经吩咐下去,全程监控,如果马四野有个风吹草动立马通知,就在两天前,也就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