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假哭。这么血腥荒谬的习俗,奇怪的是一直到改革后才得到杜绝和整治,在此前,还一直属于边缘地带。
祭人头的我见过,却还没见过把人脑袋封在土墩里,把头发露出来的。
我们几个都站在土墩的边缘,谁也没往里面走。生怕哪下踩到了那些头发,自己被缠住。这土墩下面的情况如何单透过这里也看不出来,我忽然想到从外面看这个位置是哪里。如果碰巧这里是船棺的位置,那我们在外面的船棺里是不是能看出来这土墩里面是什么。
我赶紧让下面的脖子出去看一眼,看看我们这边对应哪里。脖子本来就没上来,直接从旁边的缝隙就钻了出去。不大会,脖子回来了,面如土色的看着我。
‘说话啊,咋了?’我看脖子表情,肯定是有事。
‘外,外面正对着的,是,是那个喷水的棺材。’说完自己差点吐了出来。我想到这土墩里密密麻麻的人头,在联想到那些人头有可能都是漂在这水里的一刻,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恶心了。
当然,不包括没喝也没被泼过的赫奢。
‘这里是个祭祀场,小心清风寺里面。’赫奢说完带着头下去了。看来这个土墩的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除了恶心了我们一下之外。但我却总觉得像是拼图少了一块什么才拼不上的感觉一样,始终觉得这土墩有点猫腻。
如果说这外面的土墩是祭祀场,那么真正要祭祀的正主很有可能就在清风寺里面。我们都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而小心,一点一点靠近。
赫奢走在最前面,轻轻地推了一下大门,但是里面传来哗啦一阵锁链声,大门被锁住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按理说这里完全不用上锁,毕竟不会有小偷光顾。但是想来想去,上锁可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眼下拦住了我们。奇怪的是门是从里面上的锁,这也就说明了,有一个人在大门关闭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显然这个锁难不住赫奢,赫奢将匕首伸进门缝,上下划了一圈。最后不知道套住了什么,突然手上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