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抓住赫奢的衣服“你说会不会是灵龟把正在施工的那些人吸走做了养食?”
赫奢并没对我这个猜测表示出很强的震惊,仿佛在我说之前已经有过这个方面的怀疑。但是我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激动不已。
“如果灵龟的没死的话,很有可能。”
“为什么不是那个鬼方?”马思哲说到。“既然那个鬼方曾经吸走了曹极来,怎么就没可能吸走那些人?”
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鬼方放在棺材里,不管当时滇王已经被幽女欺负成了什么样他终归是王,不可能会有人敢去开他的棺。”
“那个曹极来怎么敢?”
“他未必知道那是滇王的棺材。”马思哲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沉默着思考了一会。
不过论证了灵龟依然活着的额可能性,这并没让我有放松的感觉,反而整个人更加紧绷。千年灵龟,现在演变成了什么样没有人能预测,现在事情似乎已经发展到了不是我们找到骨坑就能解决的情况了。
这时安静的马四野再次开口,嘴里已经换了一副说辞。“十个人,十个人。”马思哲已经开始不耐烦“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能看出马思哲并不是存心要生气,只不过这种无力感和焦灼真的很容易让人情绪失控。
就像家里的老人得了老年痴呆,每天脱了裤子去大街上疯跑。你一边心疼他的病情,一边气他的行为。明知道他控制不了,明知道这不是他本意。可能这个时候的火气并不来源于对方,而是来源于自己对他生病这件事无能为力的怨恨。马思哲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马四野被马思哲这么一吼,突然愣住,仰着头坐在地上看着马思哲。不一会竟然打了个嗝,伴随而来的一阵一阵的狂吐白沫。这可吓坏了马思哲,赶紧蹲下轻拍马四野的后背“怎么了?”
马四野说不出话,只是嘴角抽搐。赫奢蹲下帮马思哲摁住马四野“估计毒虫已经爬到了相当危险的位置。”
“那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