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以为你被砸死了。”我鼻涕流过河,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可是赫奢怎么办,他真死了,他怎么就他妈死了呢?”
崩了好久的弦在这一刻终于能够松懈,我终于有时间好好的哭一场,好好的吐槽一下。一切如我所愿,这一年多以来的噩梦终于结束了。我不用担心哪天哪里又失踪了一村子的人呢,也不用担心自己随时会遭人暗算死在古墓里。可是我这心里却好像被剜了个大窟窿,有风呼呼的刮进qù。
你说你跟我们一起出来的,怎么就不在了呢?
我变成了赫奢,这事是在三天后我才发现的……
从子陵出来,我们第一站去的就是旁边的村子,本来一夜之间消失的人都奇迹般的回来了。最后从新闻上看到,当时拉姆拉错失踪的游客也莫名出现在湖边,只不过对于失踪时的记忆一无所知。我这才终于放心,五大祭坑的诅咒,真的已经被破解了,其中付出的代价无法与人说,但是心里始zhōng觉得很欣慰。
我们从村子里出来,直奔医院。脖子的脚废了,装上了假肢。李佐被诊断为大脑皮层严重受损,变成了植物人。这一行人,死的死,残的残,脖子心态好,反倒来安慰我“好歹人都还在呢。”
我想到了赫奢,并没觉得这安慰起了多大的作用。
空闲的时候,马四野跟我们讲起了马思哲身上的纹身。其实跟我们一开始猜测的情况也差不多。马思哲的爷爷下了梁王山之后摸到了这件事的头绪,间接害死了自己不少的弟兄,为了让自己后世铭记,所以才有了这么一条家规。
我们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喧闹声,我一抬头,只见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冲着病房跑了进来。一个好像是赫奢的什么表妹,李念。一个是曹可瑞。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曹可瑞朝我扑来的准备,却没想到扑来的人是李念。她一把环住我的腰,把脸深深的埋了进qù,带着哭腔小声说“哥,你没事太好了。”
我想起赫奢在消失之前把人皮面具放在我脸上的一刻,突然如遭电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