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我爷爷一眼,好像意识到了啥,“你这老弟说的没错呀,她男人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床,这胡家媳妇儿在外边儿,门应该是开着的,这是谁给他们家抵的院门儿勒?”
村长一说这话,我爷爷也意识到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我奶奶这时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好预感,她看我爷爷一眼说道:“要不你跳过去把院门开开吧。”
我爷爷瞅了一眼院墙,嘴里嘀咕了一句,“这院墙也不算高,我试试吧。”说着,我爷爷走到院前跟前,把拐杖立在墙根儿,双手扒住墙头,身子向上一挺,还不错,上半截身子爬在了墙头上,随后一翻身,越近了院子里。
村长也挺有眼色的,赶忙把拐杖给我爷爷隔墙递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我爷爷从里面把院门打开了。
我奶奶这时候背着胡氏走到我爷爷跟前,示意他把自己的随身包袱打开,从里面抽几根鸡血条。
我爷爷打开包袱抽出三根鸡血条,递给了村长一根,村长看了一眼,“这是啥?”
“辟邪的,走夜路带这个最管用,系手腕上就行。”我爷爷说道。
村长半信半疑,“这都到地方儿了,咋不早给我呢。”
“你要不要?”我爷爷作势要收回去。
村长连忙接了过去。
系好鸡血条,三个人穿过院子来到房门口儿,索性房门是虚掩着的。
推门进屋以后,村长找到油灯点着,我奶奶在我爷爷的帮助下,暂时把胡氏先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喘了气,我奶奶打眼朝屋里一扫量,屋里没几件像样儿的物件,不过奇怪的是,屋子里的阴气特别很重,而且不知道打哪儿丝丝吹着冷风。
村长和我爷爷是感觉不到阴气和冷风的,村长这时候朝唯一的一间里屋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喊了两声,里屋没人答话,村长提着灯笼,撩开布帘子走了进去。
趁着空挡,我奶奶迅速在外屋翻腾起来,与此同时,用眼神示意我爷爷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