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一摇头,“不可能,走,咱再过去数数。”
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山根底下,挨着个把那些人仔细一数,还是三十四个,还是少一个,就是真的上厕所这么大功夫也该回来了。
我低声对强顺说道:“咱再到伙房那里看看。”
强顺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说啥。
来到伙房这里,我一拉强顺,没着急进qù,带着他围着伙房转悠起来,强顺问我转悠啥,我说,找找看有没有啥东西。
转到伙房后面,我们俩同时一惊,就见伙房后面放墙根儿底下,躺着一个人,走近了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仰面朝天躺着地上,脸色煞白,嘴角有白沫儿,似乎躺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他嘴角的白沫儿都快干了。
我走过去蹲到他身边给他掐了掐脉,脉搏正常,翻开眼皮一看,阴气冲身了,之前给啥东西上过身。
我舒了口气,在心里推测到,这人应该抬过那女僵尸,女僵尸的魂魄一直附在他自己的尸体上,抬出洞以后,魂魄附在了这人身上,之后,见伙房这里阴气比较重,从男人身体里跑出来,躲进了伙房里,随后,我跟强顺进了伙房。之前我打破过她的石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迷惑住一只老鼠向我报复。
要是这么推断,那男僵尸,也就是那道士,肯定没出来,想想,他的尸体给炸药炸烂了,石像又四分五裂了,他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也或者没啥依托,不得不离开了,这女的,石像虽然坏了,还有那具僵尸供她依附,她的魂魄只所以没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一拉强顺,示意他再跟我到伙房里看看。
到了伙房,我有让强顺来回找找找,看那女僵尸是不是还躲在里面。强顺在伙房里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冲我摇了摇头,我点了点头,那女僵尸一定离开了,刚才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至于跑到了哪儿,这个就不好说了。
没办法,我们两个只能把昏迷这人抬进了宿shè,所幸魂没丢,只要睡上一段时间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