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坐回了沙发上,冲我淡淡一笑,说道:“不用拿纸笔了刘西傅,我记忆力很好,你直接说吧,你说什么我都能记得住。”
我看了她一眼,这个任小姐,从头到尾的表现都不像是撞了邪,一般身边有东西跟着、或者撞邪的,就没她这样儿的,我心里忍不住有些疑惑,会不会撞邪的不是她,她只不过是来冒名顶替的,不过要真是这样儿,为啥要这么做呢?
任小姐见我发愣,催促道:“刘西傅,说话呀,你要我帮你准备什么?”
我赶忙回神,稍微想了想,一口气给她说出几样物件儿。
铁钉五枚(水泥钉),黄纸两张,焚香一捆,十字路中间的黄土一捧,红头绳三米,小拇指粗细柳条两根(每根至少二尺长),她自己的衣裳一件。其实还有几样,一是天色已经晚了,找起来不太方便,二是我想留下一手以防万一,另外几样我咽回肚子没往外说。
不过这个任小姐确实有记性,我说一样儿,她就点一下头,那意思是她记住了,最后我说完问她都有啥,她一口气给我复述了一边,一字不差,这叫我挺吃惊的。
复述完以后,任小姐从沙发上站起身,问我还有啥事儿要交代没有,我摇了摇头,她过来又跟我要了一根烟,说让我们俩在这儿等她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抽着烟离开了。
她前脚一走,我跟强顺后脚就松了口气,自打她刚才进门我们俩就一直站着,而且因为她那身打扮,精神都紧绷着,这时候走到沙发那里一屁股坐下,每人也点了一根烟。
抽了几口,强顺问我,“这个任小姐咋跟别人一样咧?她撞邪咋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没说话,摇了摇头。
强顺又问,“你说她咋那么多男朋友呢,一天换一个。”
我看了他一眼,搭腔反问道:“你说呢?”
强顺朝房门看了看,随后在我耳朵边小声说道:“我看她真是个‘小姐’。”
我点头一笑,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挺不错的,没盯到人家胸上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