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天地有鉴”。
这幅对联其中的含义搁谁看了都会一目了然,但是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庙里当时出现这幅对联到底是个啥意思,难道是给我看的?告诉我老天爷都容不下我这种作恶的人?可我做过恶吗?难道是给世人看的?不过这种失去香火的庙,谁还会来呢,再纸条又给我拿到了手里,世人还能看得见吗?要这对联是在喻指老田家里的事儿,这言辞也太大气了儿,老田家里这儿破事儿,根本用不着这么大气的话。
我把两个纸条卷巴卷巴塞裤兜里了,抬头看看眼前这尊破旧的泥胎像,对着它了句,“你偷了我俩纸人,还了我俩纸条,你啥意思你。”
泥胎像双手抱胸、仰望天空,站在那里根本就不理我。
借着蜡烛光,我又把庙里面看了一圈,最后又看向了强顺,强顺立马儿冲我摇了摇头,庙里还是啥都没有。
三个人又出了庙,走过屋檐的时候,我朝门口左边挂灯笼的铁钩子看了一眼,顿时灵机一动,停下脚步,舌头在嘴里轻轻一搅,搅了一口唾沫。活人是碰不着阴间的物件儿,但是也不是真不能碰,要看你知不知道用啥方法去碰,虽然这铁钩子上我看不见灯笼,但是我这一口唾沫喷上去,灯笼非从铁钩上掉下来不可。
旋即给嘴里一用劲儿,刚要把唾沫喷铁钩上,突然,传来一串“咯咯咯”的冷笑声,好像是从庙上方传来的,空旷又瘆人,我顿时一惊,把唾沫一口喷地上了。
强顺跟杨二哥这时候吓得脸色煞白,挪了几步一边一个,站到了我身边,我拉着他们快速走出庙房檐,回身朝庙屋上一看。
啥也没有,又朝我们头周围的天上看看,黑漆漆的,还是啥也没有,这天天气还不是太好,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整个儿一块黑布,就感觉四下里都是阴森森的。
强顺颤着声音问我:“黄河,刚才那笑声你们俩也听见了?”
我一脸严肃的了头,杨二哥哆嗦着道:“吓死我了,河弟强弟,咱回去吧。”
我看了杨二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