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见我有这心思,还挺不乐意,她主要是怕我跟小郭再接触。
老婆最后问我,那女鬼为啥非要疤脸女孩的耳环呢?我说,女鬼跟我说,耳环是她的,说是他父亲背着她,又送给疤脸女孩儿的。
老婆一听就说,那女鬼的父亲,不会就是跟疤脸女孩相好的那个四十多岁男人吧。
我一听,拍了拍大腿,极有可能呀,要是这么一来,那女鬼的死恐怕也跟这个有关系。
我转念一想,又问我老婆,咱二嫂在厂子里干的时间长,人头儿也熟,她会不会对疤脸女孩的事知道的多点儿呢?
我老婆点了点头说,她肯定知道的多,厂里有啥小道儿消息她都知道。
听老婆这么一说,我倒是冒出个想法儿。
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左右了,我把自己的想法跟老婆说了说,我的想法就是,到二哥家问问咱二嫂,看她都知道点儿啥,要是二嫂肯帮忙,从那疤脸女孩手里弄到耳环也是有可能的,这样就不用我亲自出头了。
老婆听了要跟我一起去,我把摩托车推出去,两个人来到家门口儿,刚要把院门锁上,强顺气喘吁吁过来了,瞥了我跟老婆两眼叫道:“黄河,你两口子可把我坑苦咧。”
我老婆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对我说道:“咱忘了给他车钥匙了。”
电动车也是需要车钥匙的,不过我们家那辆电动车是自行车式的,没电了可以用脚蹬,因为没车钥匙,几十里地,强顺是一路蹬回来的,这车蹬起来可比普通自行车重的多,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见强顺满头是汗,我心里觉得挺对不住他,就问他,“吃饭了没有?”
他愤愤回我一句,“吃个球!”
我笑道:“我们正要去张莉二哥家,不行你跟我一起去吧,二哥喜欢喝酒,只要我一去肯定有酒。”
强顺一听“酒”字,一身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旋即我一琢磨,转身回家拿了个袋子,在袋子里装了些黄纸焚香啥的,同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