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上仿下,居然就能做到如此,怎能不让人心生畏惧,手中长刀向里又压进了一分,冷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来这里只是想借点儿东西,本来正愁不知该怎么去找,现在有你就好办多了。”
“嗯?”白衫少年郎听了荣光的话眉头不易察觉的挑了挑,嘴角的笑容更真诚了三分,“你要什么东西尽管和我开口就是,不过这里似乎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人多眼杂,不知可否能…”说着握着洒金小扇的右手抬起指了指不远处回廊角落的一个房间。
荣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双眼微微眯起,“你最好别刷什么花样,不然…”,森然的语气中同样森然冰冷的刀刃终于割破了白衫少年郎脖颈处细腻白嫩的皮肤,不过也只是割破皮肤而已,一丝殷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滚落下来。
对于脖颈被割破,白衫少年郎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轻轻低笑两声,“啪”的一声握紧的洒金小扇展开,在胸前颇为潇洒的扇动两下,“既然如此,你就请吧。”左手前伸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缓步迈出,向着回廊角落里的那个房间处走去。
荣光手持长刀紧跟在白衫少年郎身后,甚至可以说是贴身而立,在如此距离荣光有信心哪怕是有陷阱也能在第一时间拉着他同归于尽,这并不是荣光不够磊落,反而是荣光在前世五百年的生死博弈间从死人堆里总结出的经验,永远不要去相信一个你不该相信的人,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和这白衫少年郎贴身而立的荣光先是闻到了这少年郎身上散发出的幽幽清香,并不是那种女孩儿家的胭脂水粉香气,而是一种花草特有的自然清香,让人闻着很是舒服,不过荣光只是轻嗅一下就闭住了呼吸,毕竟谁知道他这清香会不会是什么毒。
随着荣光和白衫少年郎离那角落房间越来越近,荣光的心中却是越来越是吃惊,如此的距离,荣光凝神的情况下可以清楚的探查到白衫少年郎的呼吸、心跳,可是也正是如此才让荣光心中吃惊,一路走来这个家伙被长刀架在脖子上居然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