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叛乱海神阁,还以为海涯是那个平时斯斯文文,手里总是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背诗词的书生。
“退后!”海岸一把把海浪和海澜拉到了身后,手里三叉戟一指对面的海涯,“海涯你这个叛徒,居然还有脸面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毁了我海神阁千年的根基,就算你今日杀了我等,日后我看你进了地府幽冥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啧啧啧…”海涯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摇,一脸惋惜的看着海岸,“大哥,你还是如此的冥顽不灵,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只学了该如何像狗一样的活着,而忘记了该怎样思考活着的意义吗?”说着海涯的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是父亲的嫡长子,而我却是父亲临幸的一个卑贱的婢女的儿子,从小被人当面叫做少爷,背后叫做杂种,受尽人的白眼,你知道我母亲死前最后的遗愿是什么吗?她想要一个名分,一个为你海家生下男丁的女人临死前只想要一个名分…哈哈哈…只想要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分!”
海涯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七岁时的那个夜晚,海边的一座小小庭院,虽然简朴却很是干净,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往日的笑语欢声,七岁的海涯趴在自己母亲的床前,两只小手死死的握着一只满是老茧的冰冷的女人的手,这只女人的手属于海涯的母亲,一个未婚先孕的可怜女人,今天晚上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坚持不住,多年来的委屈、痛苦、不甘还有强度的劳累,一点一点的侵蚀了她的身体,她终于倒下再也爬不起来,她感觉到今晚可能是她最后的一个夜晚,她不甘心,不放心,她恨,她恨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可是她又爱着这个毁了她的男人。
“涯儿,回去吧,回到海神阁去找你的父亲,他就是海神阁的阁主海涛,跟他说,我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和他要过,我死了就想要一件东西,我想要一个名分,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海涯始终无法忘记母亲冰冷的手从自己手中滑落时的无力,那从母亲脸颊上滑落泪水的冰冷、苦涩,“哈哈哈哈…名分?海家的列祖列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