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只能坐在花园的凉亭里陪师父下棋,因为我所掌握的那些绝活根本不适合在姑娘们面前炫耀,总不能去表演呼吸、绝食、剃头吧?真不知道师父教给我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自从上次象棋切磋之后,师父又开始教我围棋,他说象棋方面已经没有可以教我的了。但我很清楚,不管什么棋,下得再好也不可能让姑娘们面色潮红并且呻吟连连的。
我问:“师父,为什么让她们住下来?”
师父看着棋盘:“她们给这儿带来了什么变化?”
我说:“师兄们做事的积极性高了。”
师父摇摇头:“不止。”
我想了想:“清虚观中的欢声笑语比以前多了。”
师父说:“还有。”
我挠了挠耳根:“三师兄说,伙食开销比以前大了。”
师父指着我:“这些都不重要,变化在你身上。”
我一愣,转而羞涩:“我,我有什么变化?”
师父笑道:“勤洗内裤是个好习惯。”
我满脸通红:“师父您怎么偷看……”
师父说:“就算没有经过晾衣房,从你身上的皂粉味也能闻出来。”
我说:“可您骗了我。”
师父说:“哦?”
我说:“您说我刀枪不入,可每次看见叶无心的时候,我的心跳都会突然加速,头晕眼花,手脚出汗,跟受了内伤一样。”
“这是正常反应,没有鼻血喷涌筋脉尽断就算好了,”师父关切地问道,“你没为她做什么傻事吧?”
我低声说:“我为她折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只纸蝴蝶。”
“还好,不算太傻。对了,你哪来那么多纸?”
“书房拿的。”
“……《真灵位业图》、《仙鉴》都是你拆掉的?”
“要紧吗?”
“罢了,也只有你敢对神仙如此不敬。”
“神仙才不会这么小气跟我计较,神仙都愿意成人之美,会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