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突然袭击,吻得比刚才更长久,我又没躲过——傻瓜才会躲过。
然后她按住我的肩,斩钉截铁地说:“别废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她目光炯炯,英气逼人。我痴痴地看着,没顾得上提出异议。但事后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家长汇报一下,于是又敲起了夜壶。
这次壶嘴里飘出的是灰白色的烟雾,依旧开成一朵莲花的形状,师父坐在一张石凳上,愁眉紧锁。
我忙说:“师父,我想您了。”
师父松开眉头:“你成熟了。”
我掩饰不住兴奋:“我是来报喜的,丫头是我的人了!”
丫头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娇叱道:“臭小子!搞清楚主谓宾!你是我的人!”
我忙纠正道:“互相,互相。”
“喜中无喜,悲由喜起,悲尽喜极,无悲无喜,”师父酸溜溜地说,“一个死丫头,一个臭小子,你们本就注定是一对,何喜之有?”
我说:“您好像不开心。”
师父说:“我在下棋,正琢磨到一着杀棋可破伤心局,被你一打断,就再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