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尽有,想变漂亮也没问题,我认识一个……”
这话说的,好像丫头不漂亮似的,我忍不住打断他道:“不需要!我们跟那些人不一样。”
皇犬忠嘴角轻扬:“这倒新鲜,那你们想要什么?”
丫头直奔主题:“邀请你和我们一起上路。”
“哈?上路?”皇犬忠的目光带着困惑的笑意,在丫头和我之间来回跳跃,嘴里问道,“上哪去?干什么?”
我把鲁天赐描绘的蓝图搬了出来:“破智虚,除奸佞,定天下。”
“口气不小,就像我跟你们这个年纪时一个样,”皇犬忠挪了挪身子,感慨道,“要是我能年轻个二十岁,这倒是个很有激情的提议,可现在你看我,背也驼了,腿也软了,穿衣要人帮,吃饭要人喂,还拿什么破智虚定天下?”
这一定是他的谦虚之词,深藏不露的高手都这样。我便将亚伯在路上讲的关于他种种绝技的传说引以为证,劝说道:“您有隔空移物、隐身术、预知未来等等这么多超能力,还有什么能难住您?”
皇犬忠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哈哈哈!超能力?哈哈哈……”他笑得很用力,整个身躯都跟着剧烈抖动,目光也随之游移,从我们这儿飘到亚伯身上,又飞向池里那些姑娘,所到之处,笑意便像传染病一样弥漫开来。“哈哈哈!哈哈哈……”大厅里灌满了笑声,墙壁嗡嗡作响,横梁上的灰也簌簌纷落,要不是丫头即使制止,怕是房子都要被笑塌了。
“有什么好笑的?!”丫头皱眉问道。
皇犬忠忍住笑,答道:“你们真可爱。我身为一州之主,权倾一方,砍一片柳树难道还用我自己动手?桥梁楼宇我想造就造想拆就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刑狱生杀全凭我心情,跟死亡诅咒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上谁的东西那是他的荣幸,谁敢不让拿?至于区区一场乡试,我说谁是头名谁就是头名,何须预测?”
“这……”我听得哑口无言,哀怨地望着亚伯。
亚伯耸耸肩,解释道:“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