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十八岁成年后,就总被拘留。他啥都干,赌钱当老千、贩卖白粉、当皮条客揽活等等,只要有来钱快的买卖,保准都有他的影子。他也是张队心头一块石头,这些年也一直重复的抓他、放他。
按痕检员的猜测,麻驴肯定跟张队被害有关,这也显然是一起仇杀案。
我听到这儿有个疑问,麻驴就一盲流子,十五岁就不学好,能会啥身手?可张队是被武把子弄死的,难道麻驴这种人,能认识到高人?
我没法问在场其他人,他们肯定都不懂,我把问题压在心里,又跟他们商量,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麻驴,抓去警局问话。
有个同事说他知道麻驴家在哪。我们又急忙开车奔过去。
他家也在郊区,在一个村子里。我们到了后,痕检员守着前门,小凡守在后面,剩下我和两个刑警,我们悄悄翻墙进去的,来一手突袭。
这俩刑警都带着枪呢,其中一人举枪当先踹门,我们先后冲进屋子。只是这里压根没人,而且有点小乱。
抽屉和衣柜都半开着,床上的被也没叠。
他俩经验足,有人说了句,“坏了,看样这小子跑路了。”
我心里紧了一下,这情况很糟,但我伸手往被窝里摸了摸,还有点温乎,说明麻驴没走多久。
有个同事赶紧打电话,让火车站和汽车站那边都留意下。我其实对这种做法不抱啥希望。
乌州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要是有人想逃出去,方法多了去了,最笨的,备点干粮,从野树林里往外走,用不上一天工夫,就溜之大吉了。
我一琢磨,还是给姜绍炎去了个电话。接通后,我没听到寅寅的哭声了,反倒有唰唰扫地的声音。
我心里奇怪了,心说乌鸦和寅寅到底干啥呢?咋还给我家收拾屋子呢?
姜绍炎看我没说话,问我怎么了?
我把麻驴的情况说了说。姜绍炎对麻驴很感兴趣,还说这就跟副局联系,看能有啥办法不?
但他刚说完,寅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