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仅不照做,还一扭身向墙上爬去。
这里的墙不高,也就两米多,他一下就到了墙头。我看铁驴还没开枪的意思,脸上更显出一丝犹豫之色。
我纳闷他咋了,但没时间听他说原因,赶紧建议,让他快开枪啊!
铁驴被我这么一劝,扣动扳机了。
这一枪打的很准,正好射在这人脑袋侧面,只是他的风衣帽子不一般,这发子弹竟然没打透,还激发出火星子来。
饶是如此,这人也疼的够呛,惨哼一声,翻到墙里面去了。
我猜他风衣里一定有钢丝网或者软甲之类的东西。我忍不住念叨一句可惜。
铁驴很奇怪,自言自语一句,“原来是这样。”
我们不可能把他这么容易就放走,铁驴指着墙面,跟我说一起上。
这一瞬间,我脑海里想起自己在毛屯翻墙的惨剧了。我心说打死也不让他帮忙了,而且墙不高,我稍微费点劲就全爬上去了。
我俩站在墙上往里看,这好像是一处废弃的工厂,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个小车间。神秘男子已经跑到车间门口了,又打开门一闪身躲进去了。
铁驴的意思,我们进车间看看。我趁空用手电筒照了照地面,发现没啥可疑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机关陷阱。
我俩陆续跳下,嗖嗖的跑过去。
铁驴举枪,我负责开门。在刚打开一刹那,我发现车间里很亮,有种灯火通明的感觉。
在正中心的位置上,摆了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就是另外那个死去的驴友。他跟同伴死状一样,缺眼睛鼻子和嘴皮,而且脸皮也没了。
在他脖颈和双臂上,还被穿了一堆细线,这些细线最终汇合在一起,被站在椅子后面的神秘男子摆弄着。
神秘男子真恶心,让尸体偶尔歪歪脑袋,偶尔动动手臂。他看我们来了后,嘻嘻笑着说欢迎。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竟还有心情这么卖弄。毕竟这个小车间看起来有二百多平的样子,他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