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很浓的困意。
我心说不好,自己忘了这茬了,鬼脸子一出现,还会让人犯困。我心说这时候我困可以,铁驴千万别困,不然他一个当司机的睡觉了,还在这种特殊的流沙中行驶,我俩岂不是作死么?
我跟铁驴喊了句,“驴哥你困不?”
铁驴回答我的方式很彻底,他没说话,俩眼直往上翻,随后脑袋一沉,一下砸在方向盘上。
我一颗心拔凉拔凉的,而且被铁驴脑袋一带,这车方向盘也动了动,开始真的跑偏了,车速也慢慢往下降。
这绝对是怕啥来啥,还属于祸事连发。我当务之急要做的,是确保车别停下来,跑偏就跑偏吧。
铁驴身板大,坐在驾驶位上,尤其大胖腿踩着油门,我想把它扒拉开都很难。
我很困,一边使劲掐自己,一边深呼吸,用尽全身力气,继续挪他的腿。本来我这位置,想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
但不得不说,我瞎猫碰死耗子,误打误撞上了。我没挪动他的腿,却让他腿一下踩正了,让车速继续快起来。
我心里连叫庆幸,又开始推他的脑袋。想让方向盘再转过来。
不过隔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被困意折磨的真不行了,俩眼皮直往下耷拉。
我对自己说,撑住冷诗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靠在铁驴身上,有股子闭眼睡觉的意思。
这时风也小了,而且它小的很突然。周围能见度又提高了,对讲机不再吱啦吱啦,姜绍炎喊话声再次出现了。
姜绍炎跟老蛇的吉普车一定还在一起,所以他一上来就问,“铁驴,你们在哪?”
铁驴肯定没法回答,甚至都打起呼噜来。我有点木讷的把对讲机按开,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求救!”
我的声音跟铁驴呼噜声都传进姜绍炎的耳朵里,他急了。能看出来,他很想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压着性子,问起最关键的来,“报你们的方位。”
我哪还有那脑力想方位,也绝对是整个人都懵了,我呵